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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抓到非撕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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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人山人海,他们到的时候汕水寺早就被人头包围了,各条道路上也全是接踵摩肩的人影,其热闹程度都让夜颜有些傻眼。

去寺里进香的人也太多了吧?!

但转眼她又是眉开眼笑,这么多人,简直是老天助她!

胡一永派去保护他们的人乔装成香客,一直紧跟在她和沈秀兰身后。虽然他们各个牛高马大,走在人群中很是惹眼,但今日人多,别人也只把他们当成来汕水寺进香的善男信女。

想去寺里求神拜佛的人排到了山脚,阶梯长但不宽,一去一返两行人都显得有些拥挤。

好不容易进了寺里,夜颜一身都快汗透了。她跟沈秀兰随香客进了香拜了神像,沈秀兰见人多,就想催促她下山,“夜小姐,这里太拥堵了,不如我们早些下山吧。今日山下也很是热闹,王爷说您要是有看上的尽管买回去。”

都来这里了,夜颜哪可能就这么跟她回去?

先前她觉得人多还以为能帮她做掩护,结果混在人群里,她才发现想溜的话更加不容易。

转身都困难,还能往哪跑?

她四处扫视着,见角落那边有个老和尚,不知道做什么,在他身前排了好长一条队伍。

“沈姐,他们做何呀?”

“哦,那是问签的香客。”

“问签?”夜颜抬了抬眉,这才发现有不少人在拜神像的时候顺便在神像面前摇签。眸子一转,她赶紧去神像旁边拿签筒,“沈姐,你等我会儿,我也去问支签。”

沈秀兰想说什么,可她已经跑开了。不得已,她只能跟上去。

夜颜纯属是做样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找机会溜,结果摇起签筒时,哗哗蹦出一大把竹签。

沈秀兰哭笑不得,在她耳边低语,“夜小姐,你要诚心一点。”

夜颜干笑了一声。

要她怎么诚心?她跑这异世来混得还不如一个要饭的有自由,一两个月了,就没过几日清静日子。

好吧,看在这么多人都大老远跑来的份上,就试着问问神仙吧,问问看她什么时候能转运,什么时候能发大财,什么时候翻身把歌唱……

重新摇着签筒,她还真多了几分认真。听到竹签掉地上的声音,她这才睁开眼。

沈秀兰已经先替她捡起了签,神色大喜,“夜小姐,是上上签!”

夜颜接过签仔细一看,顿时脸黑了大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上上签?确定没搞错?”

她问的怎么发财,这签怎么整出泡妞的感觉了?

沈秀兰一脸喜色,“夜小姐,您求的是月老,这签分明就是在说您和王爷好事将近了啊!”

闻言,夜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抬头一看,坐像是一红衣老者,身边一对穿着喜袍嫁衣的男女,手里还牵着一根红线,两人正深情凝望……

她身子一麻,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

她现在就要跟慕凌苍拜拜了,鬼才跟他好事将近!

这签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她今后自由了,会遇到很多美男帅哥……

对,一定是这样的!

“那个……沈姐,我们也去找大师解解签文吧?”她突然提议。

“好,奴婢这就排队去。”沈秀兰高兴着,记下签号后就将竹签放回签筒中,打算让下一位求签者使用。

见她真去排队了,夜颜又朝侍卫的方向看去。那几个人就在门口,虽然没有跟进庙里,但却是一直关注着她们。

夜颜挤着人群过去,对着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我们刚上来的时候,我见到有一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用不正常的眼神注意我,你们四处看看他有没有在附近。我跟沈姐先去问签文,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那侍卫一听,还得了?

当即就朝身旁的兄弟低语起来。

见夜颜跟着沈秀兰身后去了,他们互相递了个眼神,开始在附近寻找起夜颜说的人来。

而夜颜刚到沈秀兰身后就对她道,“沈姐,我尿急,去后面面找找茅厕,你替我排队问问签文,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一手捂着肚子佯装很急的样子,拔腿就往寺庙后面跑去。

“夜……”沈秀兰张嘴想喊她,可她喊了一个字就不敢了。王爷说过夜颜的身份特别,在外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她的身份。

看着她跑没影了,她又看看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呢,默了一瞬,也跟着朝寺庙后面跑去。

只是,当她跑到寺庙后面时,却没看到夜颜的身影。

“小姐?小姐?”

这后面是一处简陋的小院,到这里的基本都是临时来歇脚的,人比前面少许多,一眼望去都能尽收眼底。沈秀兰寻到茅厕去,可连喊了两声都没人应她。

问过刚从茅厕里出来的一名女子,可人家一个人进的茅厕,并没有看到有多的人。沈秀兰急得在院子里奔跑寻找,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包括寺庙的厨房和柴房。

就连院角一口枯井她都差点跳下去找人了。

可那枯井里面草都没长一根,井口大,她朝里面望,发现井底只有一块木板,这一眼都能瞧完,她自然就放弃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虽然满头大汗,可脸色惨白惨白的,找完院子后赶紧拔腿去寻那些侍卫——

胡一永接到消息的时候都忍不住大骇。

慕凌苍还在宫中,他只得先下令让魂殿的侍卫全数去汕水寺附近寻人,而他让人牵了马来之后扬鞭直往宫门去。

今日是各地地方官吏回京述职的日子,因为慕凌苍好几年都没入朝堂,祁曜留下他,也是希望他能尽快熟悉全国各地的情况。

如此重要的事,本不该受打扰,可胡一永还是让裕德公公帮忙传了话。

夜颜失踪的消息,就连祁曜听闻后都猛然大惊,更别说慕凌苍了。那脸色阴沉得如同罗刹,当着各地官吏的面如风般冲出了御书房。

祁曜虽觉得他过于冲动了,可一想到夜颜有可能被血盟庄的人抓去,也很快对胡一永下了命令,“速速调派城中将士,务必将夜小姐找到!”

他知道血盟庄和炽焰宫的世仇,也知道夜颜落在血盟庄的手中会带来的后果,虽说他不管江湖上的恩怨,但如今夜颜即将成为自己的儿媳,就凭这一点,他也要帮儿子将其找出来。

何况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就算血盟庄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可以无惧。

世上就两个女人能克制血盟庄,那荣国皇帝追了夜芸十多年都没留住夜芸,如今儿子能得到夜颜,那真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

如若不是这般厉害关系,他也不会在儿子提出想娶夜颜时一口就应下了。

他甚至还替儿子看好了日子,打算在明年初盟国宴之前替他们把婚事办了,免得那荣国皇帝见到夜颜,只怕想娶他女儿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因为庙会人多,怕引起慌乱反而利于血盟庄的人逃走,魂殿的侍卫也不敢大肆上山进庙搜人。一部分人扮成香客在庙中继续搜查,而大部分侍卫都驻守再各个路口处,但凡有人带着大物件或者大包袱的,都会被他们拦下盘查。

行人都以为是官府通缉要犯,要也配合。

就这样,搜了一下午,查了一下午,眼看着来庙会的人纷纷离去,天黑时山上只剩一座孤零零的寺庙,可依然没有盘查到任何有关夜颜的消息。

小羿从外面回来,听闻夜颜失踪的消息后就找来寺庙。

在山脚下看到了一直不肯下令撤人的自家王爷,他激动的上前,许是赶得急,说话都带着颤音,“王爷,夜小姐怎会、怎会不见的?”

他就出去躲了两三日而已,谁知道一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慕凌苍背着人负手而立,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神色,但能从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感受到巨浪滔天般的怒火,在这漆黑的夜里,犹如四周蛰伏着风暴,随时会将他们所处的地方摧毁成乱岗残地。

侍卫们离他们远远的,谁也不敢近前。就连小羿靠近他之后,都暗中心颤。他从小就在王爷身边长大,哪怕王爷战场杀敌,也没有如此惊人的煞气。

他也没指望王爷此刻能与他说话,只是绷着小脸咬着牙坚定无比的道,“夜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依然没回应,但他听到那指骨节碎裂般的声音传来,在这寒气笼罩的夜里很是刺耳。

“王爷——”

突然,沈秀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慕凌苍纹丝不动,犹如一座冷雕感觉不到身边所有的人和事。

小羿主动迎上去,“沈姨,出何事了?可是找到夜小姐下落了?”

沈秀兰一头汗水,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力气跑路,从来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的她,此刻头发蓬松凌乱,两鬓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都顾不得捋一下。

对小羿摇了摇头,她急匆匆的跑到慕凌苍身后,喘着粗气将手中的东西呈上,“王爷,奴婢在整理寝居时发现夜小姐留下的书信和这串腕珠。”

一直都没动过的男人猛然转身,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手中的东西,冷冽的寒气更如风刀霜剑从他身骨中射出。

下一瞬,书信已到他手中。

月光下,寥寥几字映入他砭人肌骨的眸子中,小羿都感觉头皮发麻,可他也想知道信中到底写了什么,正打算硬着头皮上前询问,突然见自家王爷将信纸攥在手心里,紧接而来的是充满暴戾之气的低吼声——

“夜颜,你胆敢吃干抹净就跑,待本王抓到你非撕了你不可!”

此刻,在枯井中藏了一下午的某人猛打冷战,不停的搓着手臂望天。

奇怪,这里都没风,怎么突然这么冷?

搓着鸡皮疙瘩的她将视线收回,重新盯着身前一直晕迷不醒的男人。

她也是盲目跳到这口枯井里躲避,可跳下来以后她才惊奇的发现,枯井下面这一块木板只是一个迷惑人眼球的东西。

木板下竟然有个深坑……

而深坑里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她是真被吓了好大一跳,以为他死尸被埋藏在此。可这个晕迷的男人突然呓语一声,又狠狠吓她一次,最终她才发现这人并没有死,只是陷入了晕迷中。

就她现在的处境,她哪敢呼救啊。

而且,她看这个男人衣裳完好,身上也干净,不像是被人迫害的样子。这个深坑刚好容下他修长的身子,就似专为他挖的,反倒像是有人特意将他安放在此的。

她不敢出声,也没有去碰他,只是缩在角落里,借头顶的木板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也知道现在还不能出去,慕凌苍知道她在这里失踪,一定会大肆搜查的。就好比现在,她都能听到侍卫踱步奔跑的声音,说得也是有关寻找她的话。

这一次,真是托这个陌生男子的福,要不是有人故意在枯井中制造了障眼法,她怕是根本就摆脱不了魂殿的人。

只是,不知道那些找她的人何时能离开,也不知道慕凌苍有没有看到她留的书信,一直窝在这口枯井底下,还跟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在一起,她心里也是发怵的。

万一这人死了,她可是说不清楚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枯井外面总算没有人走动了。她绷紧了好几个时辰的心,总算能正常的跳动了。

她试着起身动了动,然后去掀头顶的木板,可突然发现,井口里她至少四五米远,压根就没法出去。

就在她又替出不去揪心时,突然又听到脚步声朝井口边来,吓得赶紧又缩回角落。

而这次,来人并不是在院中走动搜查,而是直接跳入了惊吓。

听着木板上的声音,夜颜差点破喉尖叫。

躲了一下午,难道真的躲不下去了吗?

就在她捂着嘴且满头冷汗时,来人掀开木板跳了进来——

“啊!”

惊呼的不是她,而是来人。

夜颜缩成一团眼都不敢睁,已经做好被逮回去的准备。

结果突然又听到来人惊讶无比的声音,“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为何在此?”

她愣了一下,随即睁开眼。头顶的木板已经被井口边的人弄上去,月光竖直洒下,照着来人的光头和僧袍,她顿时拍着胸口狠狠松了一口气。

真是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而来到井下的僧人又询问道,“女施主,你为何在此?”

夜颜‘嘿嘿’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迷路了。”

“迷路?”僧人望了望头顶,又看了看井下四周,显得很是不解。

“小师傅,你能救我上去吗?”

禅房里——

原本躺在枯井下的男子此刻已经被年轻僧人抱到房里地铺上。

夜颜也被带出了枯井。

正在询问她来由的老者就是今天帮人解签文的老和尚,那年轻僧人喊他方丈。

“女施主,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方丈胖胖的,长得很慈祥,但他没有立刻放她走,而是让她到屋中说话。

“他不是我弄成那样的。”夜颜以为他是要追究自己的责任,赶紧向他解释起来,“我跳到井下时,他已经躺在那里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误会老衲的意思了。”方丈合掌念了声佛号。扭头看向地铺上的男子,突然摇头叹了口气,“这位男施主是负伤而来,与女施主并无关系。”

“哦。”夜颜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见年轻僧人正在给那男子喂水,而那男子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她也是好奇,多问了一句,“大师,那人怎么一直晕迷着?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谁知方丈又常常的叹了口气,还向她解释起来,“这位男施主已经晕迷两天了,我们也不知他来自哪里,要如何救他。”他一边解释着,一边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突然面带恳求的对夜颜道,“女施主,你可大发慈悲帮这位施主?”

夜颜黑线,“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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