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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道:“张爱卿,你说你投奔阁老就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朕不明白,你说说看。”灵玉道:“微臣不知皇上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皇上道:“爱卿,你为什么这么说。”灵玉道:“皇上你看,李阁老权倾朝野,独揽大权,他欧心沥血代替皇上为朝廷,为百姓劳心劳力,微臣帮阁老做事也就是帮朝廷,帮百姓。”
皇上道:“爱卿说的有些道理,可朝野上下有不少人都说他是贪赃枉法的奸臣,那么你帮他不就是助纣为虐了,这就有被你侠义道的意愿了。”灵玉道:“不会吧,他要是贪赃枉法的奸臣,皇上为什么不惩治他。”皇上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顿一下道:“爱卿,你口口声声都说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朕和李阁老,你更听谁的话更忠于谁。”
灵玉道:“皇上,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皇上道:“爱卿为什么这么说。”灵玉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微臣是为了朝廷才投奔李阁老,那是因为李阁老是给皇上办事的,他要不给皇上办事微臣也不会投奔他了,说到底当然是听皇上话忠于皇上了。”皇上道:“爱卿可是说的真心话。”
灵玉道:“俗话说君前无戏言,微臣怎么敢欺瞒皇上。”皇上道:“话虽如此说,可满朝文武有多少人不欺瞒朕的。”灵玉暗忖道:“看来皇上并不糊涂,那他为什么如此纵容李阁老呢,难道皇上也有不得以的苦衷,现在是不是想让我帮助他,他要真有如此想法就太好了,我来把翠玉给我的玉配展现给他看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灵玉道:“看样皇上知道谁在欺瞒你,那皇上为何不惩治他们呢?”皇上叹道:“要惩治的太多了,要都惩治了谁来管理国家,那岂不天下大乱。朕的大明江山危矣。”灵玉道:“皇上,你要信得过微臣,你就把须要办的事交给微臣,微臣定不辱使命。”皇上欲言又止随后道:“你容朕想想。”
灵玉道:“皇上你慢慢想。微臣不急,微臣给皇上吹一曲,也许皇上就能想明白。”皇上道:“爱卿还通音律,朕倒真想听听,你就给朕吹一曲。”灵玉解下玉箫故意把翠玉送给他的玉佩系在箫上。然后把箫放在嘴边吹奏起来,箫声悠扬婉转,悦耳动听,皇上目不转睛看着灵玉倾听绝妙的箫声,他忽然看见灵玉箫下一个熟悉的玉坠在晃悠,暗忖道:“这不是朕赐给玉儿的玉佩吗?怎么会到张灵玉的手中,难道他认识玉儿,要真是如此,那张灵玉投奔李阁老就另有所图,等会再问问看。”
想完就继续欣赏妙曲玄音。皇上越听越感觉到这箫声与众不同,能使人头脑清明,精神愉快。等一曲听完赞道:“好曲,妙音啊,朕听过好多乐曲,数你这曲最好听。”灵玉道:“多谢皇上赞赏,如果皇上喜欢,微臣每天给你吹上一曲。”皇上道:“好啊,你就每天给朕吹一曲,吃完早饭就来。朕想那会快乐一天。”灵玉道:“微臣尊命。”说完便把玉箫朝腰带系。
皇上道:“爱卿,能把玉箫给朕看看吗?”灵玉道:“皇上要看当然可以。”说完双手奉上,皇接过玉箫,他不是欣赏玉箫有多美。而是仔细的看玉佩,翻来复去看了一会才肯定是翠玉公主的玉佩。看完问道:“张爱卿,你这玉佩从何处得来。”
灵玉道:“不瞒皇上说,这是皇上的爱女翠玉公主送的。”皇上惊喜非常,道:“翠玉公主为何送你玉佩,难道就因为你是锦衣卫指挥使吗?”灵玉道:“那倒不是。以前是她救命恩人,现在是好朋友。”皇上道:“你不是在骗朕的吧,翠玉在皇宫内院怎会有性命之忧,就是有也是锦衣卫出手,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