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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个不停。
闭着眼她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随后掉了头,往她方才跑出来的地方去,一路上,她只听得到他急切的脚步声还有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被重重的扔到床上,她还是没睁眼,因为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她终究只是他所说的丫鬟,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衣裳一件件的离开了自己,就是猛得被他强入她也没睁眼、死死咬着牙关硬是逼自己把那股痛劲儿咽了下去。
知道他定是要宣泄一番才会罢休。否则就不是她所认识的这个男人了。
粗暴的占有持续了很久,比之以往的每一次索要,都疼痛难捱……
一番颠来覆去的**过后,她神识涣散的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不停的低喘。
谁都没有说话,似乎谁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
看着她被自己狠爱过后的容颜,酡红的醉颜却带着死寂的宁静,龙沥那双恢复常色的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懊恼。
叹了几息,他终是忍不住开了口:“以后莫要再那般了!”
看着她对其他男子抛眉逗眼,极近挑逗,甚至拿自己清白去换取银两,那一刻他真的想杀人泄愤!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自己、对待他?!
他是真的有打算要将她遣走的心思。
可就在她转身果断离去的那瞬间,他的心随着她身影的消失,像是被摘走了一样,空荡荡的疼痛无比……
她没有多言一句,甚至可以不问缘由,就可以头也不回的离开。这般绝然的摸样让他恐慌又害怕。
他知道她跟一般女子不一样,不是那种不达目的就不罢休的人,也不是胡搅蛮缠动不动就拿捏对方的弱处威胁别人的人,更不是那种喜欢拿娇滴滴一面出来哭闹的人。
在很多事上,她有自己独立的思考方式,正是由于她的这种思考方式让她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对任何人都不怎么放在心中。也正是由于她的这种思考方式,让他无法将她牢牢的掌控住……
近在眼前、却感觉遥远……
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还有几分无奈的味道。可惜叶小暖都充耳不闻。
她还能说什么?
他发泄完了,就主动来讨好她了么?
真当她就是一个发泄工具?
心中有气又怎样,她可以忍受他说出来、吼出来,可就是没法接受他这种近似变态的折磨。,
忍着身体各处的痛意,默默的从他怀中起身,爬起来穿衣,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去哪?”
“王爷身份高贵,我自是不敢与王爷同睡。”自嘲的牵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她睁开了眼却始终没看他。她什么都不好,唯一一点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
身为侍寝的丫鬟,就该有自己的本分。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明显就是自不量力。
龙沥眸光倏然冷冽起来,抓住她的手非但没放,反而将她拉近重新揽在臂弯之中。察觉到她的轻颤,他募得软了语气贴着她耳际问道:
“方才可是弄疼你了?”
似乎当他不存在似地,叶小暖不言不语,闭着眼就跟睡过去一样。
具体哪里疼,她现在已是分辨不出来了,身体也疼,但心似乎更疼……
龙沥蹙起了眉,转手去检查她的身子。
白皙的肌肤上那些清晰的痕迹是刚才他在失控中留下的。而那处更是因为他的粗暴明显有些红肿。
紧紧的抿了抿唇,他将她紧紧抱住,用臂枕在她脖子下,低声说了句:
“本王乏困,你且陪本王睡上一会儿。”
叶小暖任由着他检查自己身体各处。两人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她也没矫情到此刻含羞带怯的拒绝他。
听他说了目的,更是没搭腔。
睡就睡吧,也不会少块肉。迁怒他的后果她早就知道了,没必要再让自己多受一分罪……
看着渐渐沉睡过去的人儿,龙沥掀了掀眼皮,在她发间深吸了两口气,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而偏院的一间房里,墨子仙有些坐立难安。那日街上二师兄甩袖离去的情景她是亲眼看到的,那天小暖的确做的有些过了。
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去挑逗陌生男人呢?虽然她知道小暖是为了自己,况且以小暖的性子,什么玩笑话都说的出口的。
可毕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而且二师兄还就在附近,她都敢那样,以二师兄的性子,肯定会气恨的。
好些日子都不见二师兄出现,甚至这段时日除了吃食上,都没有人来过问过小暖。可见她猜想的很对。
二师兄是真发了气!
小暖那丫头还无所谓的去找二师兄,可是到现在好几个时辰过去了,眼看着天都黑了,还不见她回来……
自己现在不可能到处乱走,而且她也不能贸然去闯二师兄的房间了,万一被人识破她现在的易容,那她和小暖的心思就白费了。
就在墨子仙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时,突然有仆从敲门,说是沥王爷要见她这个新来的丫鬟,让她随着他过去。
墨子仙这下更加不安了。该不会是二师兄发现了什么吧?
不过她随即又觉得不可能。这阵子二师兄都没见过她现在的摸样,怎么可能识破她的易容?更何况她对自己易容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再有就是,二师兄若知道她就是他的小师妹,怕是早就通知大师兄了,还需要让人过来请她吗?
打消了顾虑和不安,墨子仙再次确定自己完美的易容术不会被拆穿后,这才打开房门跟在仆从身后小心谨慎、一副颤颤惊惊的摸样往前院走去。
……
前厅里
“叫何名字?”
头顶上方,冷冷冰冰的嗓音像冰块一样打在墨子仙身上。其实这声音听了十几年,那张长年累月都面无表情的脸也看了十几年,她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要说平时的话,除非自己做错了事不小心得罪他,自己才会感到害怕。她也知道这个师兄呢,只要不触犯他的逆鳞,也没多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