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对韩月欺骗的厌恶，还有的是骨子里的骄傲。

越是吃过苦的人，越是骄傲。

然而，这么骄傲的人，睁着眼睛，自我欺骗。拉着江瑶的手，只是想要江瑶说，一切都是骗局。

可是，真的就是真的。

不是骗局。

从来都不是骗局。

“真的。”

江瑶两个字，打破了顾枫的唯一希望。

心在一瞬间自离破碎。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你不是江瑶。你分明就不是江瑶，所以，江瑶是苏阡陌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你是皇……”

“啪——”

顾枫想说皇甫绝的。

却被江瑶一耳光给打断了。

“我说是真的，就是真的。没必要骗你什么，我也不需要骗你什么。还有，我是江瑶，一直都是江瑶，是你，选择不要的，所以，你没有资格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