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伏低做小之后，发现这个女人还是一副铁石心肠，完全没将他看在眼里的时候，他就真真的是恼了。

可同时，他的心里也多了份欣喜，直觉得这样的女子虽然让人气恼，可也才是真正值的他动心思的。

所以，恼虽恼了，可心里却越发在意起来。

无泪的模样他早就印在心底，哪怕是闭着眼，也能清楚的描绘出她的眉眼模样。对她的一些习性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对她身边的一应物事，各种喜好，全都默默看着，记着，一点小心猜测着她可能对什么感兴趣。

“荣古城里有一座荣枯山，山上有一大半都是各种野果。山上有一座庙，那些野果被那庙里的僧人看着，少有人去毁坏，年年到是成了供不应求的稀罕物，无泪若是喜欢，等到了荣古城，我陪你去山上住些日子。”

“荣枯！”无泪终于有了些反应，只是轻轻低喃着这两个字，似有所感，许久才看向司徒无涯，“荣枯何解？”

司徒无涯一见无泪应他，心中一喜，立时便将这荣枯的由来说了个详详细细。

说是当年有高僧到这山上，那时山上还没有庙，却是那高僧在山上寻了一株树，那树一半枯，一半荣……后来才得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