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向闻人绝，却又立时变得柔情万种，比水更柔和沁心。

“相公，你总说我以前说的那种……是凭空想来，现在便让你瞧瞧，我说的是真是假，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说我。”

说到这里，九儿又是嘻嘻一笑，将手上的长剑转身丢给榕树婆婆，手曾兰花状……

闻人绝一见到九儿这个动作，立时便知道，大概是聂小倩又教了她什么新的法术。之前他见过的，便是九儿在收兰若寺的手势。

他转身去看聂小倩，见她正低着头轻笑着与宁采臣轻声低语，似是完全不曾在意一般。

闻人绝便也不再担心，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据九儿曾说过的话里，聂小倩在一开始，未遇到宁采臣之前，的确是没有榕树婆婆厉害，可是，后来榕树婆婆却变回种子上千年，聂小倩却修行了上千年。

这千年之后，聂小倩怕是比榕树婆婆厉害许多，而榕树婆婆之前显露出来的那种诡异功法是那么厉害，那些树藤……而聂小倩如果比她还厉害……

她会教九儿什么样的法术，他已经不敢想了，也想象不出来。

“闻人……没事吧？”司空天寅凑到闻人绝的身边。眼睛却悄悄的看着榕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