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瞄了一眼飘在老皇帝尸体上的魂，见老皇帝也看着那两个儿子，不禁微微扯嘴，“快天亮了。”

老皇帝终于看了九儿一眼，动作极慢的，似乎，他现在不是虚无飘渺的灵魂，而还是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动一下手指，都要费尽全身力气一般。

而随着九儿的开口，两个王子也慢慢的转头，一起不解的看向九儿。

只有闻人绝与那个叫金炎的，却不知为何，两人居然都默默无声，也没有要动作的迹象，只是那么看着彼此，不知是不是他们仅凭眼神便可以交流。

当然，以九儿的眼力，是看不出，那两个人虽然都不曾开口，可是，却是真的在交流，只是，用得却是江湖上失传的传音入密，也许，比那还要高级一些。

九儿见他们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便看着那老皇帝，当然，在别人看来，她的目光，实在是直看向那两个王子的。

“是快天亮了。”老皇帝终于开口了，虽然，他的疲惫的声音只有九儿听得到。

不过，此时此刻，看得见他的，在意他的，也只有九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