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掀开毛毡，见他们一行人都在玩射覆，也眼眸一亮，又找来了府里几个下人来一起加入。

王府一时之间尤为热闹，上上下下都充斥着欢声笑语。

而皇宫内院，却是另一番景象。

虽说方相和十二神兽傩舞直到夜里才结束，宫里也都升起了火盆，却依旧显得有些冷清。

端妃和淑妃的寝宫已经全部被尘封，虽说端妃一死，宫中之前嫉妒她的妃嫔无不拍掌叫好，但是听闻端妃的死和已故李皇后冤魂有关，难免有些胆颤心惊。

再加上此前发生那么多事，掌管后宫的卢贵妃虽然责令新年冲喜，但是妃嫔都或多或少受到此前端妃和淑妃之死的影响，没了那份兴致。

卢贵妃倒也懒得在意，这一年她除掉了后宫几个碍眼的妃嫔，终于能跟皇上一起守岁，因此晚膳也准备的颇为充分。

而萧恒也的确吃得满意，又在她寝宫里陪了她好一会儿。

卢贵妃本以为皇上会留下来跟她一同守岁，岂料尚未到子时，皇上便起身离去，无论她如何挽留也没有用。

“朕累了，便先回寝殿歇下，爱妃也别熬太晚，明日正旦，还有朝会和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