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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凉鄙夷的撇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把你老人家肝火惹出来了,原来就这点事啊?”
楚云洲黑着脸,一副想拍她脑门的样子,“此事还不够大?诸国要真信了是上天降难给我大晏国,你以为这只是小事?此时皇上都把国师宣进宫了,还逼问国师是否天象有变。”
“哈哈……”楚雨凉这次是真没忍住。说古人愚昧还真的不假!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晏鸿煊到底把昭王府毁成啥样了,要不然怎么会让皇帝都急了?还有,那家伙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
看着楚云洲黑着脸跟便秘似的,她抱着楚云洲的手臂赶紧摇了摇,“爹,你就别着急了,要真有其他国家的人来找麻烦,大不了我给你多造一些威力巨大的‘暗器’,到时别说他们有千军万马,就算要统一天下都不成问题。”
闻言,楚云洲脸色一变,眼光生辉,“真的?你真的原意帮爹?”
楚雨凉看着他突变的兴奋劲,怔了怔,顿时拉长了脸把他手臂甩开,“老头,你做戏能不能认真点?想利用我就明说,还装得一本正经跟天要塌下来似的,你不嫌丢人的?”
“咳咳咳……”楚云洲手握拳头放在嘴上尴尬的轻咳起来。
“哼!”楚雨凉甩脸走到椅子上坐下,狠狠的鄙视着他。她早都猜到这老家伙会打她那些‘暗器’的主意,这会找到个正当理由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因为她当真傻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凉儿。”楚云洲背着手走到她跟前,略微弯着腰看她,“把你那些东西送给爹行不行?以后爹打了胜仗也会有你的功劳。”
楚雨凉翻白眼,“你可真会说话。”
楚云洲态度很温和,讨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你说要如何你才肯帮爹?虽说爹是想要你那些‘暗器’,但爹说的也是实话,昭王府被毁,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凶兆,虽说四方诸国不一定都会知道此事,但此事若传出去,对我大晏国来说的确不利。爹也是想早些做好准备,以备随时御敌。”
楚雨凉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沉默片刻之后她才抬起头正色的看着楚云洲,“爹,不是我这个做女儿不帮你,实在是我没那个能力帮你。你以为做那些东西都不要本钱的吗?而且就我一个人,你给我一年时间我也做不了多少。”
闻言,楚云洲想都没想到接话,“凉儿,爹出银子行不?”
楚雨凉眼眸子转了好几圈,“这……”
见她犹豫,楚云洲有些急了,“到底要如何你才肯答应帮爹这个忙?你放心,此事就我们父女俩知道,绝对不会泄露半句出去。凉儿,你有所不知,爹现在也是进退两难,爹找你要这些东西,不仅仅是用来御敌,更重要的是。”
“嗯?”听出他话中还有话,楚雨凉好奇的望着他,等他说下去。
“唉!”楚云洲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转过身,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凉儿,有些话爹本来没打算向任何人说。爹麾下曾经兵马几十万,如今却只剩几万精兵,你知道为何吗?”
“嗯?”楚雨凉看着他的后背,眼睫不停的眨。
“爹多年来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说功高盖主都不为过,尽管皇上明着赞许我,但暗中却在不断的削弱我手中的兵权。我本打算这次胜战回京之后将手中兵权尽数交出,然后告老还乡,可将士不从,誓死要追随于我。如此一来,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作想。我楚云洲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也并非对皇上不忠,只是不想将来有一天看到与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因为我无辜受害。”
楚雨凉站起身,走向他,“爹,你的意思是想……”
楚云洲转过身,目光沉冷的看着她,“我只想做足一切准备,若他日皇上真容不下我们,我们也有自保的能力。”
楚雨凉绷紧神色,不发一言。
朝堂之中的事她是没接触过,不过楚云洲说的话却牵动了她的神经。
帝王心难测,她相信这是真的。
她那个皇帝公公一看就是心眼多的人,不是说他无能,而是处在那样的高度,就算是她当皇帝,在面对楚云洲这样的人,也不得不防。
这就是功高盖主的弊端。
“凉儿?”见她不言不语,楚云洲小心翼翼的唤道。
楚雨凉吐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他,“爹,此事我也不拒绝你,不过这事我得跟王爷商量。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银子,还要很多人力。若是想造更多的炸弹,仅你一个人帮我肯定是不行的。”
闻言,楚云洲脸上有了笑意,“好好,只要你答应就好,此事我会同王爷好好商议。”
楚雨凉挑眉,“你就那么自信王爷会加入我们?”
“呵呵。”楚云洲突然仰头笑了笑,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凉儿,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啊。”
楚雨凉皱眉,心中莫名的不爽。太不像话了,明明她才是晏鸿煊的老婆,结果这感觉像是他们之间有基情似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闷气了片刻,想到什么,她又朝楚云洲问道,“老头儿,你老实说,皇上到底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楚云洲安抚的朝她一笑,“放心吧,王爷做得天衣无缝。”
楚雨凉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房门口,她又忍不住纠结,那男人到底去哪了?楚云洲都从宫里开完会了,他居然还没回来,别不是他一不留神把自己给渣没了吧?
她才刚嫁人,当了一天新娘难道就守寡?
“凉儿,时候不早了,爹先回去了。”楚云洲说完转身要走,但突然又停了下来,“对了,明日回门不需要早起,你和王爷晚些回来也无妨。”
“嗯,知道了。”楚雨凉也没留他,随意的朝他摆了摆手。
楚云洲交代完,这才离开了贤王府。
而在他走后,楚雨凉又在厅堂里坐了小半个时辰,可依旧不见晏鸿煊回来,连程维也不在府中。这让她不得不焦急起来,偏偏她还不好让人去寻找他们的下落。
就在她失了耐性,准备回房换夜行衣然后去昭王府看看情况,结果刚出厅堂,就和进门的男人撞个满怀。
“晏鸿煊,你怎么才回来?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看着他总算回来了,楚雨凉抓着他衣襟忍不住发怒。
晏鸿煊什么也没说,揽着她的腰就往他们卧房而去。
两人一回房,楚雨凉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不由得惊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哪受伤了?”
晏鸿煊一袭黑衣,在暗处倒不是很明显,但在火光照耀下,他身上的狼狈全部显现了出来。
此刻的他就跟在土里滚过似的,黑袍上全是土尘,这都还不算什么,那张原本俊美如画的脸此刻也一样布满了土沉,就跟吃了一脸土似的,要多惊人多惊人,要多狼狈多狼狈,要多滑稽多滑稽。
“哈哈……”实在没忍住,她指着那张脸一下子大笑起来。
许是知道自己很狼狈,见她狂笑,晏鸿煊冷着脸走到桌边坐下,突然就气上了。
看着他带气的背影,楚雨凉赶紧捂上嘴,走过去蹲在他腿边,拉着他的手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嘴里认真问道,“是不是受伤了?”
晏鸿煊紧抿着薄唇,冷眼睇着她。
楚雨凉赶紧给他解起腰带,“好了,我不笑了就是,你快给我说,是不是哪受伤了?”
晏鸿煊也没拒绝她为自己宽衣,尽管脸色不好看,可还是配合起她的动作,直到把他脱得只剩一条亵裤,楚雨凉才停手,认真看了一遍他的身子,并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这才起身,“你先坐一会儿,我让岳嬷嬷送热水进来。”
晏鸿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上一拽,楚雨凉瞬间跌落在她腿上。
“你不问我去哪了?”他低声问道。
楚雨凉笑看着她,“我爹刚刚来过,告诉我昭王府出事了,你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晏鸿煊这才扬唇,刚要低下头亲她,楚雨凉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脸,“你先给我洗干净!瞧你这一身都脏成什么了?”
晏鸿煊一把拉下她的手掌,并快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住她的红唇。
“唔——”楚雨凉坐在他身上,气的不停的打他的肩膀。
“一起洗。”亲够了,也顺利的把她干净的脸‘玷污’了,晏鸿煊这才满意的放开她的唇,邪肆的贴上她脖子。
“……?!”楚雨凉咬牙。
……
热气氤氲的水中,楚雨凉不停的拍打某双不规矩的爪子,结果爪子没拍掉,反倒溅起一桶的水花。
“晏鸿煊,你能不能好好洗澡?”
看着女人羞恼的样子,那脸蛋被热气晕染出诱人的桃色,晏鸿煊在水中的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面上还一本正经的道,“你别乱动,本王好好给你洗洗。”
楚雨凉都想一巴掌呼他了,抓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放肆下去,“你才别乱动!”
晏鸿煊暗自勾唇,突然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她不从,他随即将她一双手反剪禁锢在她身后。
接下来,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水花的拍打声伴随着男女激。情中无法抑制的呻吟,节奏分明,激扬悦耳,声声不绝。
待两人平静的躺在床上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好不容易休息够了,结果被他连续折腾了两回,楚雨凉刚有点劲儿的身体又跟泄了气的球一样,连掐他都使不上什么力。
比起她的虚弱无力,晏鸿煊则是面带红光,气色绝佳,从心而外的餍足。
“怎么了?生气了?”含笑的看着怀中气呼呼的脑袋,摸着她还带着水汽的秀发,他明知故问。
“别跟我说话!”楚雨凉磨牙,真心不想理他。
他没个轻重就算了,还没点节制,找这样下去,往后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晏鸿煊眸光微闪,抿着薄唇突然起身。
“去哪?”楚雨凉以为他要离开,所以回头的时候脸色很冷。
“给你找些消肿的药。”晏鸿煊轻道,看着她的眸光带着一丝心虚。
“你给我躺下!”楚雨凉忽然命令起来。
“……”晏鸿煊眸光再次忽闪,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听她的话,不过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还是照她的话做了,重新躺到她身侧,手臂霸道的穿过她脖子,另一只手将她身子翻过,然后锁在自己臂弯之中,腿一压,让她人动都没法动。
“我下次轻一些。”贴着她微凉的脸颊,他如此轻道,带着一丝歉意。
楚雨凉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他回抱住,脑袋在他臂弯里扭了扭,找个舒适的位置,这才道,“不是说不让你碰,只是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这房事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只顾你爽,你还得估计我的感受,知道不知道?”
晏鸿煊绷着身子,目光沉沉的落在她带着怨气的脸颊上,片刻之后,他突然阴测测的问道,“可是不喜欢和我同房?”
闻言,楚雨凉微愣,一听就知道他想多了,在他冷眸注视下,她淡淡的摇了摇头,脸颊逐渐的发热发烫,“不是。”
晏鸿煊那真是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神色这才好转,薄唇也扬起了高高的弧度,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知道他有听进去,楚雨凉也没打算继续跟他讨论这个,毕竟这种话题要她一个女人先开口,还真是别扭得很。
“王爷,帮我把衣服拿过来。”两人都赤着身子,这样的贴紧对她来说有点危险。而且他给她的信号太明显,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又突然狼性大发?
晏鸿煊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他是赤着身子去找衣服的,从木箱那边翻找了好一会儿,返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套上了裤子。手中还拿着楚雨凉的贴身衣物,楚雨凉定眼一看,他居然没拿错。
刚要伸手,晏鸿煊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目光先是盯着她身子,然后不自然的移开。他把肚兜摊开,前后翻了翻,上下看了看,研究片刻才给楚雨凉系上。
楚雨凉都忍不住想笑,可看着他紧绷且显得格外认真的脸,又不敢笑出声。他脱的时候可是顺手的很,要他穿得时候就跟受刑一样。
“王爷。”
“嗯。”晏鸿煊正给她找裤子正反面,听到她喊,只是抬了抬眼皮。
“昭王府毁得很严重吗?你拿了我多少手雷去?”楚雨凉认真问道。
“三只。”
楚雨凉嘴角狠狠一抽。
“怎么?可是不舍你那些东西?”晏鸿煊突然抬头看着她。
“不是。”楚雨凉摇头,几下把裤子穿好,这才抓着他的手正色的说道,“以后做这样的事要先跟我说,别一个去做知道不?那些东西你不熟悉,你说你要是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那怎么办?要不是我爹过来,我都还被蒙在鼓里。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够好,而是你应该把我带上,有我看着,我心里也踏实些。”
看着她眼中为自己的担忧,晏鸿煊怔愣过后将她揽到自己胸前,“嗯,下次一起。”
楚雨凉汗,下次,他还想炸什么地方?
……
今晚,估计也就贤王府最安宁了。
昭王府被毁,动静之大,影响之大,这是楚雨凉在贤王府并不知情的。
贤王府在京城西面,离皇宫最远,而昭王府在京城东面,离皇宫最近。
昭王府连续三道惊响,响声震天,就连附近的房舍都有震荡的感觉。而且三道巨响同时发生,还把昭王府的后院、厨房引燃了,楚云洲来贤王府的时候的确是刚从宫里出来,是趁着大家去昭王府救火的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晏鸿煊是怎么投掷手雷的,居然把昭王府后院的井都给毁了。没了水,自然就灭不了火,原本损失并不惨的,结果因为救火不力,整个昭王府给大火烧了一半。
翌日天亮,晏秋翔疲惫又憔悴的出现在寿安宫。
看到孙儿狼狈的样子,华太后心疼不已。
“翔儿,可是从你父皇那边过来?”一边拉着孙儿的手,华太后一边关切的问道。
“皇祖母……”晏秋翔面带痛苦,欲言又止,尽管俊美的容颜依旧,可脸上再也找不到半分迷人的微笑。
华太后紧张不安的看着他,“是不是你父皇对你说了什么?”
晏秋翔突然朝华太后跪了下去,痛色的道,“皇祖母。求皇祖母一定要帮孙儿。”
华太后心疼的赶紧拉他,“翔儿,你快起来,出了何事你好好同哀家说,哀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皇祖母,孙儿这次有大难了。父皇昨日请国师夜观天象,国师声称我大晏国会有一场浩劫,此劫不仅涉及到大晏国江山社稷,还可能让父皇皇位不保。父皇得知此天象尤为震怒,说昨夜天降惊雷在我府中,大晏国将来的浩劫一定是由我而起。今早父皇当着文武百官商议要废除我昭王之位,还下旨让我在府中紧闭三年,三年内不得干涉朝堂任何政事。”说到此,晏秋翔忍不住痛声求道,“皇祖母,求您一定要帮孙儿!”
其他事都好说,要他三年内不得干涉朝堂,他如何能甘心?
太子丢失金印,这个时候正是他笼络朝臣的最重要时刻,只要大臣一心推举他,那大皇兄的太子之位不日之后就会是他的,就算父皇想保住太子都没有那么容易。
可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情况突然逆转,谁知道那三道惊雷是如何降在他府中的?可父皇却偏信国师之言,非要把这不祥之兆算在他的头上,还打算废黜他王位。如此一来,他想做太子岂不是痴心妄想?
难道这么多年的苦心都要白费了吗?
这让他如此能甘心?!
华太后听完他哭诉,脸色刷的惨白起来,就连身子都忍不住晃了晃,明显是被震惊到了。
“翔儿,你父皇当真如此说的?”她眼中渗出怒色,紧紧的盯着地上的孙儿。
“皇祖母,如此大事,孙儿怎敢骗您?”晏秋翔一脸痛苦和不甘。
“哼!”华太后猛的甩开广袖,转身,气势冲冲的往殿外而去,“哀家要亲自找你父皇去!”
太不像话了!
翔儿府邸被毁,他这个做父皇的不关心儿子安危,反而去信国师的话,在她看来,那国师分明就是危言耸听、故意诋毁她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