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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雪说的斩钉截铁，于是王羲便只能保持沉默。

因为仔细想来，如果忽略月雪身后的那对翅膀的话，面对这样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自己刚才口口声声要除掉月雪的话当真是有些不要脸了！

“你几岁？”

良久过后，王羲再次开口，只是语气已经有所缓和了，但是如果让他知道，方才在他来之前，月雪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杀几个人的话，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呵呵~~

“一岁！”

月雪脸颊微微鼓起，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与他本人的意志无关，而且他这话也不算是撒谎，因为天使化这个能力，从他得到直到现在，还真没过一年呢，所以要真的较起真儿来的话，一岁这个数字，貌似还真说的……有些显大了？

只是看着王羲因为他这句话而变得异常精彩的表情，月雪的心里立刻就溢满了开心。

以他人的伤痛为乐，这也是堕落天使的本能，从属黑暗，当然也就应当有着一些关于黑暗的人格属性，月雪很自然就接受了他这个很“正常”的变化。

当然，王羲是肯定猜不到此时月雪的心理变化的，所以他张脸当即就变的有些囧囧的了。

一岁？坑爹呢吧！

王羲现在很想骂娘，因为他此时感觉自己这将近两百年的光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残念……

王羲看着月雪直抽嘴角，他本来是想微笑的，但是一想到他先前的那些做法，他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不过正相反，月雪倒是笑的挺开心的，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微微上翘的弧度，给了王羲一种非常惊艳的感觉，也因此，他那张原本只有脸皮子抖动的吓人僵尸脸也变的稍微有些柔和了一些。

王羲不知道月雪此时的想法。他只是本能的想要向月雪表达一些自己的善意。

东土古圣地，向来都是正道的领头羊，所谓正道，当然也是好人比较多那么一点儿的。正好，王羲就不能归到坏蛋那一类，更幸运的是，他从来都不甚迂腐。

或许，我们真的不能期望从那些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用人头白骨和鲜血修炼的邪道有什么大好人，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惩恶扬善，但却从来都是有凭有据。一百四十年前他行走江湖，从未错杀过一人 ，那是他的坚持，后来更是成了他的骄傲！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愚笨的故事，但是其中的传奇和侠义色彩却极为浓重。

而作为那个故事中的主角。王羲这些年的骄傲，其实从未变过，所以，他跟月雪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因为他认为自己刚才做错了，污了自己的骄傲。

天使的诞生公认的有三种，一是由天父直接创造。那是一群最为纯粹的生命，也是天使群体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二是由凡间纯洁的灵魂转化，这一类天使虽然比不上那些古天使，但是也相差不了太远；三就是所谓的虔诚信徒的转化，强大的天使可以自己选择让自己高兴的凡人，然后有选择性的让他们进化成天使。只是这一类天使真的不强，他们除了获得了悠久的生命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战斗能力，当然啦，咱此时的参照物是指的天界的那些居民。

另外。还有着一种最为原始的传承方法，那是有性别的生命几乎都会拥有的本能繁衍方式，而通过这种方式诞生下来的小生命们或强，或弱，那就真没有什么太大的确定性了。

上千、数万年以来，那些研究者们都不得不再次确定，遗传，真的是一门很神奇的学科。

因为在遗传中，拥有着一种名为返祖的现象，拥有着这种现象的天使将更加的接近那些天父直接创造的天使的体质，也因此，这些家伙打生下来就被牢牢的保护了起来，因为他们注定会成为强者。

在遗传中，还有着一种名为变异的现象，这是一种很诡异的变化，因为拥有着这种变化的天使，有的强大的非常离谱，也有弱的更加离谱的！

另外，再加上遗传后血脉的融合和稀释，所以通过这种方式繁衍下来的生命，其起始点都非常的不确定。

王羲以前从未见过天使这种生命，虽然从师门典籍中读到过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但是当他真正见到这类生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赞叹一下这种生命的存在形式，不论是外表，还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