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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颤抖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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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里大多是外国人,没有必要因为讨厌左岸再换到别处去坐,何芷重新戴好眼罩决定对左岸置之不理。

左岸并不介意何芷的态度,知道何芷会听见他说话,压低声音凑近何芷耳边说起李一凡的故事。

听到李一凡的名字何芷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李一凡不过是她的租客,她并不想对他过多了解。可是嘴长在左岸的身上,当着其他人的面她又不能让左岸闭嘴。

见何芷别过脸对着机舱窗外,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左岸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抛出一个爆炸新闻。

李一凡是个同性恋,他的男朋友神秘失踪以后,他一个人回国。他还有一个借腹生的儿子,今年五岁,寄养在他在帝都的父亲家里。

他到穗城想要寻找失踪的男朋友,另外我听说他还想要再生了一个女儿,正在特色合适的女性卵子。我怀疑他早有预谋,租你的房子是想要你的卵子给他生女儿。

“我拜托你编故事不要这么离谱好不好?”

何芷怒了,不过她还是控制着情绪和说话的音量,不想成为大家瞩目的目标。

“你不相就当我没说。我也是为你好。别到时候你人财两失想哭都没地方去哭,李一凡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的身份也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咱们可以拭目以待。”

左岸弯下嘴角安静下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心念不得的女神就坐在身边,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缕芬芳清甜的味道,让他心猿意马忍不住伸手去握何芷的手。

手指将要碰到何芷手指的时候,左岸的手人停住了。既然何芷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漠和陌生,他如果贸然去握何芷的手,势必会引起何芷的反感。

何芷很有可能挥手打他一巴掌再骂他是流氓。

左岸缩回手低头盯着自己交握的两只手,心里在算计着在异国要怎么样实现他的欲望,完成他的报复。

别看何芷的外表像一株百合一样清秀高冷,她的内心应该藏着一头怪兽,只要何芷认准的目标,她会不顾一切去实现。

她可以把初恋让给妹妹,然后把那段感情可以抹得一干二净。她可以跟一个才相识不久身份低微的保安结婚,也可以在利用完以后转眼翻脸再抛弃那个男人。

她可以一掷千金买下别墅,也可以转头就把别墅卖给他人。她可以把表姨妈毫不留情地超出家里的灯饰公司,转身又把最好的店铺转卖给表姨妈。

何芷的思维方式与常人不同,对付她当然也不能用常人的方式。

飞机落地,办好手续走出到达大厅。何芷径直朝一位举着接机牌的同事走过去。

左岸望着何芷坐车扬长而去,急忙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叫出租车跟上前面的轿车。

只要和何芷入住同一家酒店,他就有机会进行他的报复行动。

观察了两天,左岸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在何芷外出办案的时候,他买通酒店服务员潜入了何芷的房间,在何芷的水杯里下了药。

听到何芷回房开门的声音,左岸激动地伏在门边等待着。如果何芷进屋喝水,只要再过半个小时,就会陷入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的状态。

到时候只要过去敲门假装有事要说,何芷就会乖乖投入他的怀抱,求他帮她解决身体需要。

左岸对于药效非常了解,并且试验过许多次了。这次在原产地购入的药肯定药效更加纯正强烈。

想起那些被他下药过的女子,跪在床上苦苦哀求他的样子,左岸的脸不禁浮起一层得意的笔在。一会一定要拍下何芷在床上哀求的样子,拿捏住她的软肋,不愁以后她不乖乖就范。

拿着酒店楼层万能门卡打开门,左岸敏捷地闪身进屋靠在门上。门廊没有开灯,正好方便左岸隐藏身形。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他靠墙站了一会,才慢慢朝屋里走去。

两盏床头灯光线调得很微弱,床上的被褥没动过,屋里好像没有人。

左岸明明在对面的猫眼里看到何芷回来了,并且何芷没有再出去过。守株待兔他可一点也没有分心。

“何芷。”

左岸试着叫了一声。

左岸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这时终于看到何芷躺在窗帘边的地上,他感觉到一股热血从胸口涌向大脑,激动得几乎飞蹿到何芷身边。

“何芷,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左岸蹲下身,伸手去推了推何芷的肩膀。何芷的身体好像面条一样轻轻一推就翻倒过来。

看到何芷红红的脸颊和朦胧的眼神,左岸知道他下的药起作用了。

“你喝酒了?”

做戏得做足。左岸拍了拍何芷的脸,何芷的脸蛋触手烫人。

“不能睡地上,你得到床上去。”

左岸这时想起他刚才不该直接进来,万一何芷的大脑是清醒的,肯定会发现他擅自闯进她的房间必定行为不轨。

“你肯定喝醉了,房门都不记得关严了。还好是我发现了,要是被坏人发现了可就惨了。国外不像国内安全有保障,有些流民穷凶极恶,杀人都不眨眼睛。”

左岸边说边抱何芷上床。

此时何芷在他手里就像一根面条,感觉可以任他揉捏把玩。不过他并不着急上手,他要拍下何芷求他的画面,现在还没到时候。

此时何芷的大脑是清醒的,刚才她准备拉上窗帘去洗澡时,突然眼前一阵眩晕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浑身却像是没有了筋骨,怎么也爬不起来。

她意识到被下了药,却想不起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出门在外她很少碰陌生人的东西,就算在自己房间,也会把入口的东西都要严格检查一遍。

就在何芷在回忆晚上可能被下药的场合时,听见左岸进来喊她。她突然明白了,下药的除了左岸不会是别人。

可是她现在浑身发软躺在左岸的臂弯里,根本无法抗拒左岸想要对她做的任何事。

浑身一阵一阵袭来的想要释放的急迫感,似乎还对左岸的压迫具有某种期待。何芷极力控制着大脑里不断发出的抗拒指令,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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