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还听杨县长说,你是一个科级干部呢!他说是他到省城开会,要求上级给你这个级别,说你了不起,若是将来有机会到基层当干部,老百姓真是遇上福星了,不富也不行!”
“多谢杨县长了!”刘墉也就只有附和说,脑子里乱了,不晓得肖镇长去了会不会回来。
“等一下杨县长要来,你就谢他得了!”何时休还是笑嘻嘻地说。
刘墉也就赔笑,不敢乱说话,想到这潭水很深,自己不知道有多深,也就不敢枉然发话,一语惊人,得罪了人,可能生意做不了,可能公司也就没了!
“哎,哥们。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和你刚来的那肖镇长,你与他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玩得好的铁哥们?”何时休想说什么,但也就不敢直接说,不了解刘墉是什么人,也就迷迷糊糊地问。
刘墉此时听了何时休的话,一下子清醒了,便来投石问路,说:“我和他也就是一般的关系,就像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你说,他不是你公司的领导吗?”何时休想,刘墉是个精灵人,不可能交朋友没有选择。
“公司是我开的,但是我年轻了,不熟悉人,郑县长也就说了,一定得把我公司办好,也得像一个正规的公司一样管理。因此就叫肖镇长来监督我们公司。”
“这可不行了!你的公司你自己作主了,肖镇长不过是镇长,也不能来分你的红了。你想他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规定了,不能与公司分红的,更不能领工资了。”
刘墉这下悔了,说出这样的话能让何时休钻了空子,不晓得怎么挽回。他便说:“其实他们当领导的一个个都是好心肠,也是想我把公司搞好。他来我公司当领导,也是个名,他说了,也就起引导作用,其它的事我自己作主。他也没分我们红,也没要我们的工资,只是想让他一个镇长来挂一个职,听起来响亮点!”
“我也不晓得郑县长这几年干得怎么样,反正上级对他的看法,也就是干过几十年,也无变化,没给地方造福。QS县郑县长也来了好多年了,一开始是组织部长,后来是副县长,再后来是正县长,就是没见他提升个好干部,也没见他为老百姓作出什么贡献!”何时休像感觉这话有点说多了,得停下来,让刘墉说上几句好对症下药,防的是刘墉不站在自己的立场,把话传了出去,得罪了杨县长,虽然说自己是一位商人,可是没有杨县长那几年的配合,自己也不会走到今天上几十亿的身价。虽然说这超市不是以自己的名头开的,但是财政大权还是握在手里。
“郑县长这人我也不晓得怎么样,我是今年秋天才回家来的。我以前是在温州打工,打了十年的工,想在外面干没有意思,便想回家来自己找事做,带动大家一块致富!一回家来也就找过他几回,没发现什么,就是一位县长。”刘墉看着何时休半时未说,也想到他说话,话中有音,便明里暗里也就说。
“哎,要是杨县长当上了你们的正县长,那好多了!他以前是杨省长的秘书,认识了不少能人,他一号招投资,那可能像潮水一样,许多大企业也就进QS县了。那时QS县不是这样儿了,热闹了,车如流水马如龙,老百姓也就享福了!他和我说,要是这次他当了正县长,他要把全县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两倍,村村通,家家电,人人富。他现在关系也就联系好了,只要他上去了,交通厅也就下拨款来修路,家电下乡也就与厂家联系好了。大片的农业园区,大片的蔬菜基地,大片的果园基地也就行成,还有划区划镇搞养殖种植业,一定把老百姓搞富起来!你想这样的大动作,不富也不行了!”何时休说完也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