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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落魄少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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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轩儿哭得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也快要流干了,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听完老师的话努力地点了点头。这么小的孩子这时候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

晚上刑部的李主事来到了王家,告诉王循善刑部发了文书,全国通缉沈庭轩、周烈二人,而且一切和沈家有关的人都要审问,明天锦衣卫可能就要来到这里。

王循善知道大事不妙,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就通知沈周二人,此地不宜久留,让他俩早做打算,他二个决定立刻起程。

庭轩就这么走出去恐怕被人发现,于是给他二人乔装改扮了下。庭轩穿上了寻常农户穷人家孩子的衣衫,周烈满脸的胡子也被剔光了。

临行前,王老先生给了周烈一些银两,留做盘缠。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给了庭轩。道:“今ri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老师也没什么送给你的,你我师徙一场,这本书是这些年我收录的古箫谱和自己多年创作的曲谱,送给你留个念xing。”

轩儿双手接过,拜谢了恩师,与周烈、武崇文二人离开了王家。为了掩人耳目,周烈单独先出了城,随后庭轩和武崇文一同出了bei jing城。

出城汇合后,三人商量,保安城周沈二人暂时是回不去了,武崇文先回城内打探消息,过三ri后,在城外夫子庙门口相见,再做打算。

庭轩二人不能进城,只能在破旧无人的夫子庙安身,一ri三餐就到附近的农家用银子换些。

这几ri,庭轩自从听见家人被害的噩耗后,总是被地里默默地流眼泪,平时也很少和周烈讲话,幼小的心灵觉得这几ri发生的事好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这个悲痛地梦何时才能醒来。

周烈每ri里看到庭轩这般煎熬,心里很是不好受。安慰道:“小少爷,不要难过了,还记得少夫人临别时的话吗?让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长大后定要洗脱沈家的冤屈。

庭轩一阵沉思,满是茫然的目光慢慢地变得坚毅起来,道:“周大哥你说得对,我一定要好好地活着,有朝一ri为爹娘报仇。周大哥你也别再叫我小少爷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少爷了,从今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吗?”

周烈犹豫了一下道:“一切都听你的,小少爷,嗨!又叫了一遍。”

庭轩道:“如今我们已经成了朝庭的钦犯,名字是不能再用了,我们得改一改。

周烈道:“你周大哥我是个粗人,那里会起什么名字,就这名还是我爹找算命先生取得呢。天、庭轩你书读得多,你就给我取一个吧?”

“我看就叫周刚直吧,你觉得好不好,周大哥”庭轩道。

“行、行、行,周烈挺好的”周烈喜道。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一大清早,庭轩兄弟二人就到庙门口,等待武崇文,等了一小会儿,远处山下走来一位青衣书生,他俩一看是武崇文。

庭轩跑过去急问道:“武叔叔,我们家里面怎么样了,还有人在吗?”庭轩总想听到有一些奇迹发生。

武崇文喘着粗气道:“王老先生说的没错,沈府已经被官府封了,你们家的田产也被没收了。官兵正在城内四处搜查你们的下落,我看你们是回不去了,你们还是到别处躲躲吧?”

&刀,一看便知是锦衣卫。其中两位就是前几ri来沈府拿人的刘建和黄劲二人。为首的是一位穿着浅se锦袍的人,身材魁梧,步履矫健,大大的鼻子,几乎占了半了张脸,面seyin沉,此人名为陆损,官居锦衣卫的校尉。冷吓道:“你们哪都躲不了了,沈炼那个老匹夫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刀下鬼。”

“你们几个赶紧把他们三个拿下,算你们一功”陆损对身边的四人说道。

刘黄二人,知道周烈的厉害,跑在前面绕过周烈分向沈武二人去了。另俩名锦衣卫拔出佩刀直奔周烈过来。这时周烈回护庭轩已经来不及了,两柄单刀已递向他胸前,他顺势往右一让,顺手抬棍就是一招“回头望月”,势如猛虎般地向二人腰间扫去。他二人反应也快,双双纵身一跃,险险躲过了这一棍,和周烈撕斗在一起。

这边刘建冲着庭轩去了,庭轩心想今天逃是逃不了了,不如和他们拼了。使足力气,抬起右拳就向刘建挥去。刘建见庭轩人小力弱,全没放在心上,伸手就向庭轩抓去,不料这一抓竟然抓了个空,原来庭轩这拳是虚招。只听“哎唷”一声。庭轩使出了“罗汉拳”中一招“外摆腿”,正好踢中了他的下yin,庭轩恨极了这帮锦衣卫。刘建捂着裆部,直在原地打转,嘴里骂着:“狗杂种,你瞧爷爷怎么收拾你。”

武崇文看着黄劲向他冲了过来,转身没跑几步就被逮了个正着,刀架在脖子,一动也不敢动,被吓得浑身发抖。

周烈和那俩名锦衣卫斗了十来个回合,一根齐眉棍越舞越紧,那二位已经渐渐支持不住了,只有招加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一招“五花开山”把他二人逼得连连败退。

这时站在一旁的陆损,叱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退下,我来会会他。”

这边刘建疼痛渐消了,又向庭轩跑去,这回他可不敢大意,上去就是连下杀手,招招狠辣。庭轩必竞是个孩子,纵然会点儿武艺,善于取巧,但力气有限,这时也只有苦苦地的招架,已是连连败退。刘建趁势突然一个扫堂腿,就把庭轩踢倒在地,上去就把庭轩拎起。“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庭轩两眼直冒金星。骂道:“敢踢爷爷,这就是下场。”庭轩默不做声,眼睛直瞪着他,脸颊渐渐地红肿起来。

那边周烈已经和陆损激斗在一起,一位棍势狂猛,一位刀法老辣,二十招过后斗个旗鼓相当。

挨了两个耳光的庭轩,被刘建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背上,庭轩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声不吭,侧过脸正看着周烈和陆损撕杀。他发现陆损刀法虽然老辣,脚步却轻浮,大声喊道:“周大哥,他下盘不稳,攻他下盘。”这时周烈已经心领神会,马上就是一招“立扫千钧”,陆损被逼得退了两步。周烈乘胜追击,紧跟着又一招“秋风扫落叶。”这时陆损已经险象环生。

刘建嘴里骂道:“狗杂种,你在放屁”?随即就是一脚,踢在庭轩的嘴上,只听“啊”的一声,庭轩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儿,顿时昏厥过去了,嘴角边鲜血直流。

周烈听到庭轩的叫声,转身一瞧,一声恕吼就朝刘建跃去,一招“力劈华山”劈向刘建打来。刘建情急之下,只好左手举起没有出鞘的刀招架。怎么能挡得住这么势大力沉的一棍。“啪”地一声,这一棍同时击在刀鞘和左臂上,一条左臂被打得脱臼,整个人也被击倒在地,痛得他直打滚。

击出这一棍之前,周烈的整个背部已经完全暴露在陆损的刀下,陆损随着周烈的跃起到棍起落地,几乎在同一时间,一刀砍向周烈的背部。他也感觉到有此一招,可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身子只能空中稍往左偏了一下,这一刀还是砍到了他的右臂上,身体随之翻倒在地,一条从右臂斜下的刀口足有半尺长,顿时鲜血直流。周烈虽然身体倒地右手还紧握着那根齐眉棍,准备着随时战斗,可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陆损乘胜追击,使出全力一招“力劈华山”要将周烈至于死地。

&n刀,被一缕白丝卷飞了。

这时候一个道人从空中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真如仙人下凡一般。这道人五十上下,满面红光,高高的鼻梁,身材矮短,背悬长剑,右手拿着一缕白丝拂尘,cao着一口不知什么地方的口音,大声道:“阁老子的,又是一帮恶官差,欺负老百姓,看看道爷好好收拾你们一、。”没了刀的陆损,一怔随后道:“臭道士少管闲事,妨碍锦衣卫捉拿朝庭钦犯,是重罪。”那道士哈哈一笑,道:“原来你们就是锦衣卫,和那姓严的应该是一伙的吧?我就是专门找你们晦气的!”陆损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四周,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一起上。”除了躺在地上的刘建,其余三人连同空着手的陆损,一起将那道人围在zhong yang,冲了上去。那道人手持拂尘,连剑都没拔,飞身跃起,一串令人眼花的连环脚,就把三个锦衣卫踢飞倒地。他们顺势碌溜溜地的滚到山坡下去了。

刚从地上爬起的庭轩,看都没看见他从怎么出的脚,用了什么招数。陆损虽然没被踢中,躲过了这一脚,此时也已经狼狈不堪了。他见情况不妙刚想跑,不料拂尘已打到了他的脸上,满口鲜血,地上掉上了两颗牙齿,头脑一阵晕炫,也顺势往山坡滚了过去,这一击如果使足劲力,非把他打得脑浆迸出不可,足见是手下留情了。

那道人对着躺在地上的刘建大声,吓道:“快滚,道爷今天留你们几条狗命,下回让我撞见你们祸害百姓,定会取你们的xing命。”

那道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周烈的伤口,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口上,伤口顿时止血了,庭轩从来没有见这么神奇的止血药。道人又把周烈的衣服除下,撕下一块道袍把伤口包扎好后,把药递给庭轩。道:“这是治伤良药‘青露散’三ri换一次药,把月伤口就可痊愈。”

庭轩接过药瓶,突然双膝跪倒在地上,道:“谢谢道长救命之恩,道长武功出神入化,我是个苦命的孩子,身负血海深仇,求求您一定要收我为陡,让我报仇血恨。”

那道人随手把庭轩扶起,道:“你这孩童,身体虽瘦小,对武功倒有悟xing,收你做徙弟不是不可以,贫道也正有此意,但我此去京城办一件大事,生死难料。如果我们有缘的话,他ri必定会重逢,到那时再拜师也不迟。”

庭轩急道:“我们可以随您一起去京城,也有个照应。”

那道人,道:“我所办的事非常棘手,人手多了反而会误事。”庭轩再三央求,那道人就是执意不恳,随即纵身一跃落到两丈开外,飘然下山去了。

庭轩看到此景,做梦也没见过人竟然会飞,心里渴望着等那道人办完事回来再相见,能够拜师学艺。

庭轩和武崇文扶着受伤的周烈到庙中休息。这时庭轩整个左半边脸和嘴角都高高肿了起来,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但心里好像不那么痛苦了,因为他看到了希望,如果真能拜那道人为师,就可以为父母和家人报仇了。

三人商议,锦衣卫被打跑了,一定会再回来的,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到别处躲躲。可是他们又能去哪呢?家是回不去了,无耐只能下了山坡就朝着离家相反的方向走,漫无目地的往南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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