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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灵变
第76章不该发生的血案
这是一个什么时代?
这是一个人类的欢乐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悲哀世代;这是一个人类的大融合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大分歧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衰朽时代,这是一个人类的新生时代。
那么,中国人在这个人类时代里面究竟又算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我们是沉默的先知?还是别人屁股后面的牛羊?我们是豪迈的顶天立地的自由人?还是猥琐不堪没有头脑的奴隶?我们把眼光平着望向世界,就会发现,我们也只是一个竞争者;我们把眼光竖起来望向历史,依然可以看到,我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这个世界里的掠食者。
看来看去,中国人的政治文化历史也就是一台八股独幕剧,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而历朝历代的所谓文人学士,尤其是那些个写文章、写小说的人,其实都是些精神病人,什么时候不写了,那就要么是死了,要么就是病好了。
那布囊中的杨朱就正在独自思考着上述的这些个问题。人生到底是个什么意义?是别人眼中的意义?还是自己内心里所感受到的意义?
这个道家思想的光棍汉,在被独自幽囚着的这段时间里,关于生命的意义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他。
其实,他忘记了,一个人活在世间,并不是只有他自己,而是有亲人有朋友的,有了亲人和朋友,也就有了需要担当的责任,因为任何一个人都天然的和自己的亲人、朋友构成了一个命运的共同体。能够担当责任,才是人生的第一意义。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故事展开中,我们是会和杨朱一起都能够弄明白的。
孔老夫子在能见三光之后。也是很有想法,他爱人间。他爱在人间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他渴望着自己能够尽快的重返人间,他要在人间实践自己仁政的理想,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更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自古以来所衷心追求的,就是能为自己的见解和主张找到一个用武之地。
墨翟是个乐天派,天不怕地不怕,任何磨难甚或是死亡。他都敢于直面正对,他的人生信条是,追求理想,不求功利,但求遂志。所以说,这墨家学派是很偏激的,一旦失误,他们的善良,也将会给人间带来灾难。
而我中国人这儒道墨三家思想都是有着一个共同特点的,那就是勇敢无畏、坚强不屈服。因为,他们都在追求着崇高的天道原则,拥有这些思想的人都是和天比肩而立的人。对于这样豪迈的人来说,除了有违理想追求、有悖道德信仰的事,那还会有什么是可怕的呢?
我之所以在这里写文章发精神病,只是我知道我拾到了中国人思想文化以及文学领域里的一粒明珠,我想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我都要努力将这粒明珠高高举起。
话休絮烦,且说那慈灵和慈凤二人,化作两股清风,出深山峡谷。直奔中原腹地而去。
为什么她们非要前往中原地区呢?得中原者得天下嘛,各种思潮。南来北往、东西碰撞,这中原地区就是一个各种思潮交汇的大舞台。这里就像是个中国人文化思想的集贸市场,要买或者要卖,这里很方便。
那慈灵飞出了大慈悲寺,感觉到一种由精神自由所带来的轻松感,因为布囊中这三个灵魂的命运此刻由她来支配,她不禁就生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将这三个家伙胡乱投生一下试试,中国人历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嘛,想来这构成了中国人文化灵魂的三个家伙,也理当都是懦弱的。
于是,这慈灵打定了主意之后,也不和身边的慈凤商量,看准了下界将要临盆产子的猪狗,就一抖衣袖,故作失手的样子,就将那布囊中的孔老夫子、墨翟和杨朱三个都给抛了下去。
一旁的慈凤看见了,不禁一惊,叫道:“掉了,师姐,东西掉了。”
在她们的眼里,这三个被囚禁着的灵魂,就只是些个东西,人类对于异己生命的漠视,就来源于这种将自己与其他生灵的生命安放在彼此对立的状态下的错误思维,接受了这种思维之后,哪怕是神仙,也是会变的缺乏仁爱的,好像只有虐待自己的同类才算是罪恶,而虐待异己生灵,就不再算是罪恶了。
只见那孔老夫子、墨翟、杨朱三人恰似闯入了地球大气层中的太空陨石一样,在空中划出了三道飞火流星,就一下子跌落进了一头老母猪的子宫之内。
三个人都看的真切,那孔老夫子大喊了一声“士可杀不可辱”,就要咬舌自尽,被墨翟一把抓住手腕,硬是给拽出了那非人的境遇。墨翟由于使了神通,就感觉自己躯体之中一阵刀绞般的剧痛,胸口一热,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顾不得喘息,墨翟又忍住剧痛,返身来寻杨朱,只见那杨朱躺在老母猪的腹内,正笑逐颜开地在伸懒腰打哈欠舒展筋骨,一副惬意的模样。墨翟也不开口讲话,又使神通一把就拽出了那杨朱,随即,自己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孔老夫子和杨朱左右搀扶着墨翟。孔老夫子百感交集,哭道:“墨翟,怎么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杨朱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孔老夫子和墨翟,自然也是兴奋异常,但是却开口嗔怪道:“我刚刚得以舒展筋骨,你非要冒死来拉我,为猪为狗为人为神,还不都是一个样,下次别再这么拼命了,我的哥哥,你这样让我感觉好心疼,反而不美。”
墨翟道:“说的什么话,做人就要顶天立地,我们都是休戚与共的,再有危险,我还要救你救到底。”
就在三个人刚刚脱险之时。那空中的慈灵见了,便一撒布囊,将这三个人就又给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