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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贼显形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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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贼显形众人皆惊

咲月真人淡淡的说道:“项如掌门言重了。今天在场的诸位朋友,除了你之外,剩下的都是散修,我们要比你更加懂得散修之路的艰苦。你没有必要在这里重申这些旁枝末节,我们都还等着听你讲一下任道友是如何遭人暗害,又是如何被你救了的?这才应该是你谈话的重点。”

咲月真人的声音很富有磁性,低沉有力,再配上他的相貌、修为,简直就是修真界天王级别的偶像。如果咲月真人肯到外面公开露几面的话,一定可以迷倒不少的女修真。

就在刚才,项如已经悄无声息的发动了阵法,由于阵法设置的过于隐蔽,将其启动需要花费一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是咲月真人最有可能逃脱的时间,项如必须得拖住他,不让他有一点可乘之机,尤其是要严防他溜走。

项如这会儿自然是怎么拖时间怎么来了,他笑道:“任道友的成就的确是让人佩服吗,就连我这个和任道友刚刚接触了一两天的人,都觉得任道友很了不起,难道大家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栤鹤真人皱了一下眉头,“项如掌门,任老弟的确值得大家佩服,其实严格说起来,今天在场的朋友、兄弟都不容易,我们这些被东周星修真界隔离开的人,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确实都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汗水,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格外的珍惜今天的成就,尤其是要提防来自暗处的偷袭。任老弟一年多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卧床不起,昏迷不醒,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们这帮子朋友,现在任老弟无恙了,我们都替他感到高兴,同时也希望你作为任老弟病症的主治者,他的病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怎样做,才能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项如掌门,还请你不吝赐教啊。”

其他在座的人也都纷纷附和,任冠昱的事情确实是他们的一块心病,他们的修为和任冠昱都在伯仲之中,能够撂倒任冠昱的事务自然也可以让他们在床上躺个一两年,要是遇不到项如这样的贵人,那就只有等死一条道儿了。

项如觉得时间拖得也差不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让他们尤其是咲月真人察觉到不对劲。于是项如拱手道:“既然诸位道友愿意听项如啰嗦两句,那我就厚着脸皮给大家讲一讲。诸位,刚才我也说了,任道友以阵法入道,他对阵法的痴迷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暗袭任道友的那位也是看准了任道友的这个性子,特地设了一个局,他把一个据说能够有效应对天劫的阵法送给了任道友。各位请看,这就是那个阵法。”

项如为了震慑住这些修真大宗师,不得不卖弄一下自己的本事,项如清楚的记着自己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抓住咲月真人,而是为了拉拢这些高手们出山,一直应对东周星修真界所面临的空前危机。不显示一些手段的话,不会有几个人跟着自己出山的。

项如拿了几块骓银石出来,这种矿石乍得看上去和普通的银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论起对修真者的价值而言,用银子堆成一座小山,也比不上花生米大小的一块骓银石。项如把骓银石握在手中,用手一搓,质地坚硬的骓银石就变成了一团金属液体。

项如把银白色的液体往空中一丢,瞬间液体就迅速的摊开、摊薄,不大的工夫,就变成了一个悬浮在空中的,两毫米薄厚的、面积足足有数十个平方米的巨大平面。

只有项如又拿出来了一块红锦石、一块满堂金玉。分别将其用神弈力化成液体,随后将之撒在了背后银白色的平面之上。之后项如默运神弈力,让朱红色和金色的液体在银白色的平面上流动,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就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阵法图。

啪啪啪,咲月真人拍起了巴掌,“项掌门的这个把戏耍的不错,什么时候,项掌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完全可以靠这手把戏来混口饭吃。”

咲月真人似乎特别针对项如,也许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项如,对他的莫大威胁。也许今天将是他有生以来,所面对的最大一道难关。

戴松津说道:“前辈玩的这一手可不是什么把戏,乃是超绝的神通,至少我是办不到的。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办到。”

戴松津这话说得实在,倒不是什么吹捧之词。项如布阵,看似轻描淡写,但是其中却展现了数个极为精巧严密的控制手法,另外,项如须臾之间,就把骓银石、红锦石、满堂金玉等几种属性坚硬的矿石、玉石化为液体,这其中也昭示着项如的修为比他们只高不低。他们也能够做到,但是绝对不会让项如这样轻描淡写的。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也是被项如给唬住了,严格说起来,项如的修为折算下来,和他们几个高手的平均水平差不多,但是项如胜就胜在,他是修神者,他体内的神弈力绝不是真元力可以比拟的。这里面的差别几有天地之分那么大。

项如挥了挥手,示意戴松津稍安勿躁,不要急着为自己争辩。他笑着对咲月真人说道:“咲月道友,我绘制出来的这幅阵法图,你是不是觉得很面熟呀?”

咲月真人哼了一声,“项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咲月我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难道你想把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吗?”

项如呵呵一笑,“咲月道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吗?难道你的心中有鬼,连一句玩笑话也听不下去吗?”

咲月真人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项掌门,你一定要当着诸位同道的面给我解释清楚,我咲月的清白不容玷污。任道友,本来今天是你大病初愈的大喜日子,我不应该生事,但是你看看你请来的这位朋友,处处针对我。对不起了,我得走了,日后等项掌门离开之后,我再登门道歉。”

项如连忙给任冠昱使了个眼色,任冠昱从主位上走了下去,抓住了咲月真人的胳膊,“咲月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筵席还没有开始,你就离开,这分明是不给我任冠昱面子。你现在要是走了,就不把我任冠昱当朋友。栤鹤兄,你也帮小弟劝咲月道友两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前辈,不是晚辈说你,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什么时候开玩笑不好,偏偏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开,看看,让咲月道友误会了吧?”

项如迅速的用神识查探了一下,设在在梅花村极其周围的阵法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了,咲月真人这会儿想逃也逃不了了,于是项如呵呵一笑,“是我不是,我给咲月道友赔罪了。”

咲月真人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项掌门,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你要是再开玩笑,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任冠昱拍着胸脯说道:“咲月道友放心,前辈绝对不会再开任何玩笑了。”

项如说道:“好了,现在我为大家讲解一下这个差一点把任道友置于死地的阵法。大家都注意到了,我在设置阵法的时候,用了两种颜色,来标注线条。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为了把有害的部分和无害的部分区别开了。这些金色线条组成的部分是无害的,红色线条是有害的,而且害处还相当的大,为了避免大家也受到和任冠昱一模一样的伤害,我特意把这部分有害的线条精简了一下,大家可以尝试着去参悟一下这个阵法,你们很快就会感觉到自己的心头闷闷的,像压了一块巨石一样。”

众人一起尝试了一下,果然不久之后,每一个人都出现了项如所描述的症状。

项如说道:“这个阵法只要再增加几个线条,就可以变成一个极为歹毒的杀阵,为了不贻害大方,我就不给大家指明线条处在什么位置了。我奉劝大家也不要去尝试,对你们没有好处的,很有可能你们会在尝试的过程中,被此杀阵反噬,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咲月真人说道:“你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随便弄了一个阵法出来,来糊弄我们呢?”

任冠昱站了起来,“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做包,证明前辈所言全部属实,把我害惨的那个阵法和前辈弄出来的这个阵法有九成九的相似度,但是其危害性却远超这个阵法。大家请谨记前辈的叮嘱,万万不可随便尝试,反正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绝不敢再随便尝试了。”

栤鹤真人捋了捋胡子,“任老弟所言,确实值得大家注意,大家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万万不可轻易尝试。嗯,对了,任老弟,这个据传说能够帮你渡劫的阵法,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任冠昱说道:“大家想必都记得,一年多之前,我还没有遭人暗算的时候,我曾经离开桃花村,外出游历,沿途曾经拜访过很多朋友,今天在座的各位,当时都和我坐而论道过。记载着这个阵法的玉瞳简,就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这位朋友,就是今天在座各位中间的一位。”

戴松津嚷道:“任大哥,你说什么?暗算你的兔崽子今天在场。你快点说出来,我第一个上前和他拼命。”

任冠昱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咲月真人的身上,“咲月真人,还需要我特意点你出来吗?这块玉瞳简,你应该认识吧?”

戴松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咲月真人,你个王八蛋,居然敢暗算我大哥,我跟你拼了。”

项如瞬移到了戴松津的面前,“松津,冷静一点,现在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

咲月真人面色苍白,他淡淡的说道:“我承认这块玉瞳简是我给你的,但是我可以对天盟誓,我绝无害你之心。”

任冠昱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说没有害我之心。你要是真的有了害我的心思,我说不定早八百辈子就做了孤魂野鬼了。咲月真人,你难道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咲月真人摇了摇头,苍白而又无力的辩解道:“任道友,我和你一见如故,情同兄弟,我又怎么可能害你呢?”

“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我真是对你失望透了。”任冠昱啐了一口,“我问你,就算是你没有害我之心,那么我的另外一位兄弟管山道人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居然要动用歹毒无比的青萝花之毒来害他。如果你直接用青萝花之毒也就算了,你还转弯抹角的用青萝花之毒喂养蓄灵花,然后把蓄灵花送给了管山道友,你的心何其毒哉?”

咲月真人捂着脑袋,“我没有,我没有,我绝无害你和管山道友之心呢。”

管山道人和他的徒弟虞朗冲了出来,“你没有害我之心,我为什么会卧床不起长达一年多之久?记录着所谓的消劫散药方的玉瞳简,还有蓄灵花全都是你给我的。这些事情,你总不能否认吧?”

咲月真人的一张俊脸变得极为扭曲,“我都说了我没有害你们的心,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啊……”说到最后,咲月真人尖叫了起来。

众人连忙躲闪开来,唯恐咲月真人发狂,暴起伤人。不过众人隐隐的组成了一个包围圈,堵住了咲月真人每一个可以逃窜的路线。

咲月真人猛地把目光转向了栤鹤真人,“栤鹤前辈,你能够为我作证,证明我真的没有害任道友和管山道友的心思。你快说呀,快说呀。”

栤鹤真人一步一步接近咲月真人,“咲月,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冷静一点。”

就在栤鹤真人接近了咲月真人的时候,众人全都为栤鹤真人提心吊胆,咲月真人如此歹毒,他和栤鹤真人的距离又那么的近,要是咲月真人突然发难的话,栤鹤真人连躲都没有地方躲。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的变故突然发生,栤鹤真人走到距离咲月真人还有一两部的时候,慢慢的把手掌伸了出去,似乎是要抚慰咲月真人一样。就在距离咲月真人的胸口还有一尺多的时候,栤鹤真人的手掌蓦然加速,狂暴的真元力瞬间吐出,击在了咲月真人的胸口之上。

咲月真人的胸口一瞬间塌陷了下去,一口鲜血混着破碎的内脏从口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咲月真人倒飞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方。

栤鹤真人一脸的正气,“好一个恶毒之人,混入我兄弟之中,三番五次谋害我的兄弟朋友,他们能够容得下你,我却容不下你。”

突然,戴松津大喊一声,“狗贼,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戴松津从项如的背后饶了出去,箭一般的冲向了栤鹤真人,凝聚着真元的拳头呼啸着就往栤鹤真人的身上砸。

任冠昱和其他几个人连忙拦住了戴松津,“松津,你干什么?栤鹤兄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居然要下这么重的手?”

戴松津拼命的挣扎着,“你们放开我,我和栤鹤真人不共戴天。就是因为他,我的元婴才会受损,我的修为才会下降的这么厉害。”

任冠昱死死的抱住了戴松津,“栤鹤兄德高望重,待咱们如同亲兄弟一般,他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呢?刚刚我走出弥天阵迎接你的时候,你还说不知道是谁偷袭了你,怎么转眼间,你就讹诈在了栤鹤兄的身上。”

戴松津竭力的辩解着:“任大哥,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相信我。当初偷袭我的那个人,打出的第一掌和刚才栤鹤真人偷袭咲月真人的那一掌一模一样,还有啊,他的高矮胖瘦,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可以发心魔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偷袭我的就是栤鹤真人。”

任冠昱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是直性子,从来不会说假话,可是要让他相信栤鹤真人是偷袭戴松津的凶手,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容易。“松津,你不要胡闹了,栤鹤兄不是那种人,你听哥哥一回劝,哥哥向你保证,等今天的宴会结束,我陪着你一块儿寻找真凶。道友们,我兄弟的这件事也请你们多多帮忙呀。”

“任道友放心,我们一定帮忙。”凡是今天来的几位高手,和栤鹤真人的关系都很不错,个个都是莫逆之交,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一贯与人为善的栤鹤真人会偷袭戴松津。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栤鹤真人和戴松津有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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