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阵地上的战士们急呀,急的这些老射手骂土匪们的冲击为什么不能冲的更猛一点,战马的速度为什么不能更快一点,那样就有他们发挥的机会了。
机会还真的来了,土匪冲上来一批被打死一批,再冲上来又被打死,可是土匪人员优势也体现出来,在督战队的威胁下,无数个攻击波不停的涌,象一群接一群的蚂蚁,踏着同伴们的尸体,神情木然的趴在战马的背上冲刺,与其说他们是冲上来的,还如说是被战马驮上来的。
骑兵的特点就是这样,攻击发起以后很难停下来,特别是大队人马冲击的时候,有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想停吧停不下来,想回去也回不去,最后只好听天由命了,打死了算倒霉,打不死就立功得赏钱。
握住重机枪的小握把,身体做小幅度的来回摆动,机枪射手们猛的抠下了扳机,就在匪徒们认为胜利有希望到手的情况下,几十挺重机枪齐射,疯狂的弹雨在阵地前沿形成了交叉火力。
几十米的距离,简直不是距离,从两侧射过来的子弹让战马上的匪徒找不到可以有效规避的办法,大量的战马和人员在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的重机枪弹雨打击下筛糠着,颤抖着,然后变成了一地的鲜血和碎肉。
贴着地皮的重机枪弹先把战马打死,再把马上的土匪击碎,在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下,挥舞着马刀冲锋的土匪们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或者也失去了抵抗的心理,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再也顾不了身后的督战队如何了,能跑的都掉头向回跑,而那些冲在最前面的,离独立旅防御阵地最近的,都变成了一地血泥,和大地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阵地前沿被清理一空,凶狠发射的重机枪好象一把力量无穷的铁扫帚,几个挥舞横扫以后就把所有的垃圾全部抛了出去。
土匪的连续攻击持续了多长时间?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也许也是两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伤亡了大批的战马和骑手,终于看到了一丝胜利的希望,可是这一丝飘渺的希望也被重机枪突然的发射弄成了一场空。
退下来的骑兵兵败如山倒,有的甚至不顾威胁和督战队起了冲突,大少爷谢尔德满一时也没了主意,向乌斯满请示能否开枪把撤下来的土匪全部枪毙。
早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切的乌斯满长叹一口气,告诉谢尔德满,让他们回来吧,如果督战队再胡乱弹压,激起兵变就得不偿失了。
伤亡惨重的攻击队伍神情木然的跑了回来,他们想不通为什么眼看快要上去的时候突然又被打了回来,解放军的阵地上为什么又爆发出那么强大的火力。
看着潮水一样退下来的部队,乌斯满就如同一条被打伤了的老狼,用嗓子眼里的声音嚎叫着:“他娘的共军,为什么火力这么凶猛,这里驻扎的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
乌斯满对解放军的部队是有一定了解的,共军吗,每支部队的规模和构成都应该差不多,为什么这一支解放军的部队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尧乐博斯先生,我的政府主席,你不是有很强大的情报网络吗,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一心想跟乌斯满作对的尧乐博斯也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因为场面太凄惨了,死的虽然都是归顺过来的力量,但也都是血肉之躯的人,这么不到几个小时的工夫,死了多少人?根本查不清,自己有多少人!两千来人,好在乌斯满还没有跟他完全撕破脸皮,也没有让他尧乐博斯的嫡系人马发起攻击,可是这一切都是是暂时的,发起狂来的乌斯满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新疆的政府主席,没准就会让他的两千来人也跟着去冲击解放军的阵地,自己可就这么点家底,损失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尧乐博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就在这时,耳朵边响起了乌斯满的大嗓门,向他询问情况,回过神来的尧乐博斯看了看周围,老婆冯梦丽并没有和他在一起,战况最jilie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战场吸引住了,谁也不知道冯梦丽这个军统特务哪去了,可所谓的情报都掌握在冯梦丽的手里,没有冯梦丽的支持,他尧乐博斯比乌斯满强不了多少,但这时候在众人面前又不能表现的太怕老婆。老伙计们,推荐票票对老巴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