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飞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就去找赵欺夏要睡香。
小妮子还在小青台山上,帮那个最老的老头种花。
旁敲侧击过好几回,这爱花的老头就是不露半点口风,往往一说到他是谁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上,他就打马虎眼,不是顾左右而言其它,就是一语带过,没正经回答的时候。
但看这老头管门叫师兄,那也是个牛掰中的牛掰了。
就他那造型,往哪儿一杵都是个世外高人的格局,举手投足不说,就他的长相都够去电视上演张三丰的了。
说不定他爱种花种草跟他的过往也有关系,说不定他的某位有缘无份的恋人,就爱种这些花花草草的,他种这些就是想要想起她来,或者是想要去讨她的欢心。
后者的可能性不大,他就算是能找到那位恋人,他现在还能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
就他这七老八十的模样,十颗威而刚都不威又不刚。
腹诽着老头,玄飞搓着冰火双球来到了小青台山下,往这一站,嗅着扑鼻而来的花香,他觉得他也快变世外高人了,还是那种非名山好水,没两条草狗不隐居的世外高人。
“老头!”
玄飞冲山上喊了声,半晌没反应,接着一个花盆砸下来,吓得他就往后一弹。
赵欺夏满脸歉意的走下来:“失手了。”
玄飞额角竖下三条黑线:“小夏,要砸到我才是没失手吧?”
赵欺夏拨了下黑溜溜的长发,白皙的脸蛋往旁边一转,小声说:“我要砸中你,那不便宜乐清了?”
“啥?”玄飞没反应过来,这没来由的话,让他直愣。
“乐清在打一宁姐的主意……”
“他敢!”玄飞眼睛快瞪出眼眶了,赵欺夏明显的听到他手里的那流着七彩光芒的球嘎的响了声。
玄飞打了个寒战,这一停那如同长白山顶天池的寒气又串到骨头里了。
“那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一宁是谁的白菜。”玄飞哼哼唧唧的说,心里涌起一股子的*,打算等问赵欺夏要了睡香后就去找乐清,先把这小子给踢飞,再去找凌一宁大战。
天作被,地作床,哪里不能洞房。
“我也这样说,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的第三条腿给废了?”赵欺夏阴恻恻的笑,笑完一停就挤眉弄眼。
“你有这种香?”玄飞心思起来了,这东西可是好货,用来对付情敌那是再好不过了,当然,乐清拍马这辈子都没资格做玄飞的情敌,充其量他是自我设定为情敌了。
“嘿,有!”赵欺夏在哪时都带在身上的背包里掏出两根食指差不多长的小香,“这是用‘异合花’和‘绝情草’的花籽、草籽做主香料,制作出来的,只要是男人,闻了它之后,包管这辈子就别想做那夫妻之间的事了。”
玄飞如获至宝将这被赵欺夏称为绝后香的小香收到怀里,眼睛弯成了半圆,笑意甚浓。
再问赵欺夏要了两根改良过的超级睡香他才满意的往乐清可能在的地方走去。
这种睡香烧下去那人没个三四天别想醒来,就算是在耳边打雷,都睡得跟死猪一样,其实是用来折磨人的好东西,比蒙汗药强上百倍。
乐清这时候应该就在碉堡的正门外,跟着风水堂的掌堂大弟子学习符咒术,要有了个入门的基础,堂主才会亲自来教导,现在四大堂主还是闲得蛋疼的阶段。
一转到大门外,就看到王思政,这个家伙在喂三角麒麟,一扭头看到玄飞,挤出来的笑容有点牵强,手还把一拨草捅到了麒麟鼻孔里惹得这家伙很不高兴,差点一角就把他给顶飞了。
玄飞没搭理他,径直往远处的乐清那走去。
这时突然从山下传来一阵轰隆声,玄飞一惊,以为要出大事了,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金袍,袍上正中央绣着个风骚的大太极图的中年男子,屁股底下骑着头双尾獬豸快速的往大门前奔来。
实在是太骚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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